中国的经济转年腾飞,爸爸的事业也随之飞黄腾达,我们从热闹的小区搬到了安静的高档别墅区。
至于以前的房子卖不卖,其实也看拆不拆,或者拆不拆得起。一般来说大城市都是拆得起的,也必须拆;小城市可能虽然地处繁华地段,但也可能随着规划,人流重心就转移走了,毕竟小城市是靠企业和工厂来提高经济,随着企业和工厂进驻边缘地带,人口就逐渐得到分流,老楼没必要拆,房价也就没有太多的上升空间。当然这一切都是与国家的发展速度挂钩的,如果经济放缓,小城市的房价就不那么容易上去了。
再三思量,我家还是保留了原先的那套单位。
对于妈妈来说,及时享乐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在她看来,房产太多就感觉这个人有一股小农意识,说白了就是老土。
不过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房产和土地不同,房产曾经维护了产能过剩的社会,绝不是什么小农意识。
妈妈就是这样一种人,眼高手低,附庸风雅。而且自从她搬入了别墅,档次变得更高,什么昂贵的晚礼服、狐狸皮制成的大衣等等,印象中那个时候还不盛行貂皮,狐狸皮更受人推崇,因为貂皮的工艺技术要比狐狸皮难得多,貂皮是一块一块接的,狐狸皮则追求完整性,当然后来高档皮草逐渐泛滥了,也可怜了那些犬科动物们,从生到死短短一年的时间,都在笼子里靠嗟来之食度过,最后被人一棒子砸在脑袋上,一棒子没砸死更是痛苦至极,这一切都是为了不污染令它悲剧一生的一身与生俱来的美丽皮毛。
有时我的小手抚摸着妈妈那条完美的灰蓝色皮草,只觉得它披在妈妈宽肩的香肩上,将搭配高跟鞋显得身材高大的妈妈映衬得贵妇味儿十足。而对于动物的怜悯之心倒是从未升起过,这大概就是“人之初,性本奸”。
这一年,我学会了骑自行车,车子还是不便宜的,但也没人有心思来教我,所以连变速都不会,就觉得有时候骑着累及了,有时候却轻如羽翼。
一开始学骑车,爸爸妈妈只让我在别墅的院子里转圈,但今天谁都不在家,我的胆子却比有人看守时壮得多,毫不犹豫地跨上车子上了公路。
现在想想,幸好住宅区的那一段路被特别限制,没有商用车辆通行,否则凭我的技术,非得出点儿什么事不可。当时心里却是满心憧憬,想象着远途旅行的享受。
第一个目的地,我订在了之前的家,距离不远,而且我还有钥匙,可以回味一下旧家的氛围。
过程倒不至于跌跌撞撞,但也是双脚总得对着地面做预备,因为新手按刹车的手是很重的,把位也不是掌握得很稳,随时都有刹车的可能。
我还是艰难地骑进了旧小区,左拐右拐就到了我家楼下。我仔细地给车子上锁,略感疲惫地踏上了楼道。
对着那熟悉的旧家门轻巧熟练地一转,紧紧吸附在门框上的防盗门就自己松开了。
玄关那熟悉的鞋架上还摆着几双旧鞋,这些都是妈妈不屑于带走的,也就是说,它们随时会被丢弃。而我此时第一次感觉到,鞋架上的那些旧鞋现在只属于我自己的了,我竟激动到颤抖地抓起一只妈妈的粉紫色高跟鞋转着角度观察并品味它,发现它神秘的面纱下充满了成熟的质感,每一道沟壑与圆润,还有拼接、缝合的工艺让我欲罢不能。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恋恋不舍地把它按照原来的方向摆好,脱鞋走进客厅,由于刚才呼入了一些尾气,所以呼吸道有些不适,忍不住咳嗽两声。
此时像是确认了咳嗽声是稚嫩的,爸妈的卧室传来咚地一声关门。我也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那可能是风。我胆子大了起来,大步来到门前,一把将门推开了。
我的下巴都快被惊掉了,爸妈卧室的大床上,妈妈和杨叔叔竟然挨在一起仰躺在同一张厚被里!
杨叔叔身上的被子隆起了一块,还不停起落着,再看妈妈暴露在被子外健壮的右肩和肱二头肌也随着杨叔叔那被子的隆起活动着。
“儿子,你怎么来啦!?”妈妈瞪圆了美目,但手上的动作还不肯停止。
我看了一眼杨叔叔,感觉他一脸不怀好意,就质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和他躺在一起!?”
妈妈上下的动作换成了画圈圈,被子隆起的那一部分跟着转起小圈来,像一条不老实的泥鳅在里面翻滚着:“啊……我们累了,休息一下而已。对了,你给我们把门关上好吧?”
我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冒上来了,还要我帮你们关门?没门!
我没好气地转身走了几步,感觉心有不甘,猛地回头想说什么,却看见妈妈和杨叔叔正在热情地交换着舌头!当时我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木讷地穿鞋下楼了。
但当我跨上自行车后,抬头看向楼上的窗户,心头竟冒上一股悔意:不走就好了,我怎么这么冲动就出来了呢!
现在再回去也不像回事,只得悻悻而去,在路上,随着骑行时胯下的扭动对鸡鸡的摩擦,再联想着妈妈和杨叔叔此刻正在做着什么,我感到搔痒难耐,无处排解。
晚上妈妈回来,就像无事发生过,对那件事只口不提。而我比起愤恨,更多的是尴尬,毕竟小孩子不太明白其中的原委。
不过妈妈也没打算和我多说什么,进更衣间就是一通忙活。我预感到妈妈还是准备出门,于是突发奇想,出门钻进了奥迪车的后排座椅下面,平扁地躺住。
紧张焦虑地等待后,驾驶室的车门终于打开了,随着车门砰地一声关闭,引擎也启动了,当时人们还没有系安全带的意识。
引擎的震动感在我的位置听起来就像轮船一样恶心,更难受的是车子还开得不算稳,再加上左拐右拐,减速加速,我多次徘徊在暴露的边缘。
最终,车停在了一处灯火辉煌的霓虹灯下,我等妈妈从车上出去后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从驾驶室扳开车锁下了车,也顾不得车子不锁会不会被人偷,四下寻找着妈妈的下落。
我摸索到了一处地下夜总会,下了狭窄阴暗的旋转楼梯,刚到门口就感受到音乐声震天动地。但我内心的某种焦急催促着我,使我的胆量大增。
所幸的是,门口的一名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不屑地冲我一撇嘴,好像潜台词是:小屁孩儿懂什么?来这找家长吧。就没再关注我,我得以继续前行。
往深处走去,是各种绚烂的灯光,什么激光灯、摇头灯,真得超晃眼,音乐还轰头。我的眼睛努力地寻找着妈妈的身影,很快在一张宾桌上看见了匆忙豪饮的她,特别显眼。
妈妈的亚麻色秀发披散开来,空气刘海勾在眉前,粉色烟熏妆搭配弯长茂密的睫毛让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白色绸缎手套长过肘关节,套在健硕的手臂上。白色深V晚礼服把妈妈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裙尾落及脚踝。最下面只能看到没有被裙摆遮住的白色复古款式的浅口尖头高跟鞋,鞋尖比一般款式更尖更长,脚上包裹着果绿色的裤袜,整体看上去又圣洁,又咸湿。
她相叠的双腿时而交换上下位置,而披在双腿上的长裙随着姿势的变换而起落,始终难以窥见妈妈脚踝以上的美腿一面。
目光从她的身上拔出来,我开始四下寻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落脚点。我找到了最边缘一个阴暗的角落,没人的宾桌后面,再去看向妈妈的位置,发现妈妈已经离开那儿了。
舞厅的反馈效果对幼小的我的感官来说相当过激,在四处乱射的七色光线下,总感觉整个儿大厅被音效震得咚咚直晃,就在我努力适应这个环境时,我不经意间看到了群魔乱舞的人群之中,妈妈和杨叔叔随着劲爆的DJ面对面夸张地摇摆着头和身体。
突然间,鼓点逐渐突出,在咚咚咚咚的超强节奏感下,全局灯光转变为昏暗、而旋转并四射的光线则狂乱地闪了起来,使场中摇摆的人群若隐若现,但我还是找出了妈妈和杨叔叔的身影,他们二人此时竟在毫无顾虑地相拥热吻!二人的凹陷脸颊,嘴唇吸得力道很足的样子,同时他们的双腿呈M型,身躯不住地摩擦着,双臂也不住地摩梭着对方的翘臀。妈妈的M字腿将礼服裙摆撑起,稍微抬高了白色尖头高跟鞋上套着绿色裤袜的脚踝的裸露面积。
场上的灯光突然变亮,音乐也变缓了,二人暴露于强光之下,但他们立即收起了淫靡的动作,大步离开人群,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此时另一名和妈妈同桌的黑人跟到了妈妈的身边,人高马大的三人从我的矮小视野中消失了。
我飞快地跟上去,看到他们进了男厕所,但我进去后却一个人都没有,想必是在哪一个隔间内。
我蹲下身子轻轻地移动着扫描每一间隔间,在第五间的下面看见了六双脚,两双休闲鞋一左一右对立而站,中间是妈妈的那双秀美的白色尖头高跟和套着绿色裤袜的脚,脚跟高高翘着,高跟鞋前中段随着脚趾的折角褶皱,裙摆随着夸张的M字开蹲而被撑得比正常站立时高一小截。
突然闯入一名上厕所的客人,他看到了趴在地上姿态猥琐的我,又瞥了一眼隔间下面,冲我坏笑起来。我不堪其辱,羞愧地跑出了卫生间。
再度躲入后排座位底下的我,在艰难的等待中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中,我无力地向妈妈哭号,但她还是坚持送我去孤儿院,在我拼命和妈妈撕扯时突然惊醒,妈妈和杨叔叔在前排毫无顾虑地、淫乱地接着吻,然后车子开动了,从我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车窗外的景色,只有黑色的夜和黯淡的路灯,伴随着杨叔叔一路摩梭着妈妈的声音。
虽然路灯黯淡,但道路非常平稳和直长,感觉像是上了高速公路,但车子停下来了,说明这里不是高速公路。妈妈和杨叔叔下车后,我特意多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观察周围,这里竟然是海滩。
我打开车门,浑身被冰凉的海风冲击着,抱住肩膀,低调地寻觅他们二人的踪影。我环视四周,顺着从公路延展到海滩上的无人看台看到了一幕风情无限的场面。
皎洁月下的看台上,妈妈一只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像洗发水广告那样拂动着随风飘摇的秀发,杨叔叔脱得精光,韵律感十足地后入着妈妈。妈妈的服饰还保持着夜总会中的状态,她双腿岔开站立,裙尾绷紧在高跟丝袜和脚踝之上,杨叔叔竟然在妈妈的礼服上开了个口子,享受着全副武装的妈妈。
他们在海风下变换着各种姿势,而妈妈的晚礼服、高跟鞋、裤袜和长手套忠诚地追随着她的各种姿势,配合月光散发着那一身高贵的质感。而在那一夜,我也终于有时间学会如何让自己没用的小鸟得到发泄。
有个朋友想看3P,我就弄了一段,不过3P内容好像不多……
因为有点事,写得也蛮着急的
不过本身这种人气我也没打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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